就算这次不是因为婚礼的缘故,欧阳奋也早想找上一天,与多年未见却还未更改联系方式的秦观,碰上一面了。

    不为别的,为他的品牌布会上露上一面,或者为他的衣服设计说上一句中肯的话,这就足够了。

    但是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状况,欧阳奋捂着自家堂哥的还在奋力的喷着唾沫的嘴巴,欲哭无泪。

    当他转头看向了已经憋笑到不能自己的秦观和丛念薇的方向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自己手掌上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哎呦妈呀!你怎么咬人!’

    欧阳奋捂着留下了几个明显齿痕的手掌,就看到了让他目瞪口呆的接下来的一幕。

    此时台上的新人已经交换完了戒指,而欧强那不小的哀嚎声,自然也被薛婉怡给听到了耳朵眼里。

    只见走下了台下的她,也顾不得随后要朝着女眷方向抛出她手中的捧花,以示祝福的环节了。

    她决定给这个在自己婚礼上无法无天的男人一点好瞧。

    于是,这捧代表着圣洁的白玫瑰的捧花,在紫色的丝带的映衬下,就这样被薛婉怡当成了鸡毛掸子,抽在了毫无防备的欧阳奋的后脑勺上。

    洁白的花瓣纷纷的落下,引来了周围人的一瞬间的愣神,却在一旁不中不洋的招呼声中爆笑了起来。

    ‘娘子,放着我来,仔细手疼,这花还有刺儿呢!’

    一旁的新郎官鄞昌涛,好不豪爽的拿过了那个薛婉怡只抽了一下的花束,在用了他这辈子最快的频率的抽击之下,结束了这束白玫瑰,它最终的命运。

    ‘啪啪啪啪’

    摇摇颤颤的枝蔓上,只剩下了光秃秃的几片叶子,上边的花瓣孤苦飘零的,落在了罪魁祸欧强的身上。

    而薛姐觉得这样还不够解气,在示意了现在已经成为了了她正式的老公鄞昌涛之后,接过了对方心意相通所递过来的孤零零的茎杆儿。

    ‘欧强,好好拿着,今天姐姐我也不抛花捧给闺蜜了。我就为你欧强破一次例。’

    ‘谁让你是我认识了这么多年的好姐妹呢?这捧花我就私心一次,送你了!’

    ‘拿着它,好好的找个人嫁了吧!’

    得,敢情欧强在这里嚎了这么久,人家压根就没把他当成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