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胧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那你觉得，我应该不敢吗？”
“你……区区公主，竟敢对贵妃动手，就不怕皇上怪罪？”
“哈哈哈哈！”
“啪！”
“啊！”
“母妃！”
洛婧悠终于回过神来，顶着张肿胀的脸，扑倒在殷玖兰身上，紧紧地护着她。
殷玖兰红了眼眶：“婧悠，让开！”
“不！我不让！”她抬头死死地盯着洛冰胧，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你凭什么打我母妃？！洛冰胧，你恃强凌弱，不得好死！”
“凭什么？恃强凌弱？不得好死？嗯，这个问题问得好。”
洛冰胧站起身，居高临下睥睨着她们的“母女情深”。
“我问你，若现在躺在地上的不是你母妃，而是我，你会觉得自己恃强凌弱吗？”
“我……”
“你当然不会。”她打断洛婧悠的话，“不仅不会，还会觉得，特别痛快、特别解气，对不对？”
“现在自食恶果了，你觉得自己甚是可怜，是吗？”
“你觉得，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是吗？”
“洛婧悠，似乎从一开始，就是你们在找茬儿，现在挨了打，感了疼，就大喊委屈了是吗？”
“你们有资格喊冤吗？说得好听了是贵妃，是公主，说得不好听，不过就是个妾，还有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殷贵妃，本宫所言，可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