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致知身体和精神过度疲惫，吃完晚饭稍微休息之后，早早洗漱上床休息。
夜色席卷而来，心不安定的方致知从梦中惊醒，手下意识的往旁边摸了摸，凉的。
卧室门隙开一个缝，门外的光透进来。
“呃……嘶……”
细碎的声音飘进屋内，方致知掀开被子下床。
方致知站在门后，透过门缝看着外面的一幕，捂住自己的嘴。
明黄的灯光下，童心蕾坐在黄白格子坐垫上，右手放在棕色木桌上，左手握着木杵拼命的砸自己的右手腕。
黑发被浸湿，牙齿紧紧咬着嘴唇，泛着灯光的瞳孔满是疯狂之色，枕边人的脸是那样陌生，神情狰狞得让他害怕。
方致知快速转身回到床上，用被子盖住头，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这只是一场梦。”
“梦醒了就好了。”
——
方致知带着童心蕾去验伤。
童心蕾跟着医生进去检查，方致知眼神飘忽不定，焦躁不安的走来走去。
以宁被病人缠了一会儿，过来的时候看见方致知踱来踱去，出于多年同学同事情谊，闻言安慰道“放心，她没事。”
听到以宁的声音，方致知抬头看向以宁，眼中掀起巨浪波涛。
她在安慰他吗？
她为什么要安慰他？
方致知痛苦的别过头，不敢再看以宁的脸。
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