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萦没搭理他，勾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转了过去，将他的长发梳拢在一起，想用手腕上的头绳将之扎起来。
不笑宁皱起了眉头，但还是配合着任由她在自己头上折腾，虽然自打他留长发，这么多年以来都是披散着的。
长发捆好，他第一次知道了头发扎起来是什么感觉，重新转过脸来。
以往隐藏住的轮廓全部显露出来，不是现在流行的那种俊朗长相的男人，五官都不精致，唯独眉眼显得锐利。
不笑宁感受着头皮上隐约的紧绷感，有些烦躁的就想要取下来。
“扎起来多好看啊，别动它了。”季萦早看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不顺眼了，见他伸手就出口制止了。
不笑宁的动作顿住，看着她。
季萦这才回应了他的第一个问题：
“现在我才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