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闹事的人离开之后没有多久又来了一群人,瞧着三清观四周的身天大树,跟在一个身着华丽衣服的中年男子身后的人,全都战战兢兢的指着。

    “昨天,昨天这些树还没我这么高。”带着哭腔的声音给中年男子解释着。

    “里面就一个小道士,可是就一个小道士,还没看清他怎么动的手。我们就全被定住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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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一头大水牛冲进去把我们全部都顶出三清观,小道长一下子出来就把我们吊在树上。大半夜里好多鬼在给我们唱歌说话。”越说那人便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越是害怕,小腿直哆嗦。

    中年男子问道:“这么说来,三清观里的道士确实有本事。”

    “可是我们少爷,我们少爷就是他害的。”有人提醒一句,让中年男子想起来他们家少爷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如果我儿真的是被他所害,那么解铃还须系铃人。”中年男子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儿,想到,立刻大步流星的走进三清观。

    一宁正好吃完了饭,从那门口走出来扬声喊道:“昨天派了你家的打手过来,没能把我这三清观砸了,你是打算自己亲自动手?”

    中年男子看着一个小倒是走了出来,衣衫破烂,虽然人长得眉清目秀,一看就是人中龙凤的模样,就这身衣着打扮也是大打折扣。

    “敢问道长与我家有何冤仇,为何要伤害我儿?”中年男子拿不准眼前的小道士究竟是谁。

    “你说我害你家儿子?难道不应该是你纵子行凶,犯了忌讳而不自知,才叫恶鬼缠身?”事情要是一宁做的一宁定是爽快地认下,不是她做的想扣到她的头上,没那么容易。

    一宁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阁下进了我三清观之后,没有感觉一直以来的头疼得以缓解吗?”

    此问落下,中年男子抚过自己的头,果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的头疼好多了。

    “为富不仁。自食其果。”一宁一声冷哼,中年男子颤抖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头疼之状?”

    一宁扫过中年男子一眼,不屑地道:“我知道的事情多了,比如你自己是怎么发的家,怎么生的几个儿子全死,我都一清二楚。”

    中年男子的眼中闪过惊恐,一宁娓娓道来,“你是杀死你的同乡,抢夺他的钱财,最后做起了绸缎生意才开始发家的。虽说你那位同乡先起了杀你之心,你是自卫才杀的人。可是你富甲一方之后,不仅不思回馈百姓,反而鱼肉一方,这么多年被你逼死的百姓有多少?你自己怕是不记得的。可是你不记得总会有人帮你记得。”

    说到这里一声冷笑,一宁道:“你这么多年妻妾无数,不说怀上的,生下的孩子有几个,可如今你已经快年近五十,却只剩一个儿子,偏偏就你这一个儿子,你也是千恩万宠,把人纵得无法无天。数日前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曾经出言告诫,可惜你家的孩子和你一样。目中无人,也不信这天道轮回。”

    “人在做天在看。心存善念,自有诸神庇佑。若是为恶,不懂得行善积德自有天谴。你是如此,你的儿子也是如此。”

    “想找我的麻烦你是找不着的,之前你派来的人给他们的教训,如果你也想尝尝,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