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
四个字狠狠地扎在司徒航的心尖，不管是作为七年的朋友，还是作为营业对象，他都绝对不允许别人对唐栈做任何不道德的事情。
“你想都别想！”司徒航冷冷地看着裴若。
后者笑里藏刀：“就你们这个小公司，没钱没势，真的出了黑料，可怎么办哦~”
“那你也是小看我们了。”司徒航勾唇笑笑，“别以为你攀枝头那些事儿我们不知道，想要找到证据曝光简直分分钟的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您得好好掂量掂量。”
“你！你们！”裴若指着司徒航的鼻子气到手指颤抖，“怎么会，怎么会被你们知道，不可能，你们这个小破公司拿什么跟我对抗，你等着，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说完，气冲冲地一把拎起包就往门外冲，吓得经纪人差点被迎面撞上。
看着裴若的背影，司徒航无力地倚在门框上，揉了揉眉心：“哥，你说我造了什么孽哦。”
“还不是你年轻犯下的错。”经纪人叹了口气，“可能真的要联系韩棋让他爸帮忙了，我们这赤字怕是连狗仔都请不起。”
“你说她会干出什么傻逼事情啊，我透了。”司徒航现在想想还有点后怕，这种连攀枝头这种恶心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女人，还能有什么事情不行？
经纪人没有回答，只是翻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唐栈？这两天你别出门了，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帮你去办。裴若可能要派人来盯你，最好卧室窗帘也拉起来。”
唐栈本来在看综艺，心情正好呢，一通电话又给打回原形。怎么回事儿一天天的，跟自己有仇是不是，不就营业c吗，都说了是营业是假的咋就不信呢，谁家谈恋爱谈的这么别扭呢？
栈栈想哭但栈栈不说。
被迫接受了这个消息，起身拉上了窗帘，接下来的生活估计又是宿舍公司两点一线，梦回练习生时期，连去趟便利店估计都困难。
明天还要继续排练，今晚怎么都得早点睡，为了减肥单独点了一份沙拉，配柠檬水就这样凑合了一顿。其实唐栈不胖，但他总觉得自己脸大上镜丑，况且那么两个烦人的女人盯着自己，不好好管理自己的各项指标，说不定哪天又是凭借编造出来的黑料上热搜。
司徒航回到宿舍的时候唐栈正在和韩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不是什么很吸引人的偶像剧，两人看一半电视看一半手机。司徒航叫了唐栈回房间，后者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便跟着一起进了房间。
司徒航反手把门关上，坐在自己床上看着对面盘腿的唐栈：“对不起啊。”
“你有什么对不起的，又不是你的问题。”唐栈笑笑。
“怪我年少轻狂，要是我俩不营业的话可能就不会这么多事儿。”
唐栈愣了一下，没想到司徒航会戳到他心里的点：“我想明白了，吃了营业的红利就要承受相应的诋毁，而且我俩这么多年朋友了，不营业都会被拉c的吧。”他顿了顿，“看你想不想继续，不想继续的话我们可以正常做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