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年级第一嘛?”

    黎雨航嗤笑一声,灭了烟单手揣进兜里,“叫什么来着?”

    池选啧了一声,没好气地应:“又不是你们年级的。”

    “关心一下学弟嘛。”黎雨航笑,目光却打在黎文阳身上,高高在上,又不屑一顾。

    “叫什么来着?有人知道吗?”

    那群小弟便纷纷开始笑话:“不知道哦,我差生一个,只知道年级倒数的。”

    “诶诶那你现在可以知道他了啊!他这回年级倒数第十来着!”

    “哇靠!倒数第十?老子比他还高一名欸!”

    ……

    听着他们这通起哄,池选眉头忍不住皱拢,视线往这些人脸上一扫,忽然冷笑。

    “你比他高一名啊?”

    那人嘿笑:“对对对,我第十一……”

    “——所以呢?你以为我要表扬你?”

    池选仍冷笑着,单手揣进兜里,“要不要我给你颁个奖啊?”

    那人“呃”了两声,不敢说了。不知道他怎么惹到池选了。

    黎雨航也觉察出来了,皱眉道:“他不就开个玩笑?再说排名么,不就是来比的?”

    “哦。”池选笑,吊儿郎当地点头,“也是,竞技比赛么,有裁判有输赢。我知道。”

    黎雨航眉头松开。

    却不想池选下一句话就是:“龟兔赛跑,王八当裁判,你说,谁赢了?”

    他眉头还一挑,带着疑惑地看向了黎雨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