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在在补课一直补到八月下旬才结束。
她揣着自己的工资给邱绥买了件衬衣。
邱绥收到之后抱着她亲了亲，“我还以为你小没良心的，一点都不记得我的好。”
“我哪有。”许在在把衬衣纽扣解开，催促他，“你快穿上试试，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肯定合适，我相信你的眼光。”
他站起来，展开双臂，然后笑看她，“你来脱。”
许在在倒是没扭捏，掀了他的T恤，“你头往下低一点。”
他太高，她垫脚都不太好把衣服薅下来。
邱绥顺从照做，男人的头发又长了些，许在在趁脱他衣服的时候，多m0了几下。
还是扎手。
他说：“男人的头不能随便m0。”
“为什么？”
“就是不能，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
她帮他套上衬衣，认真仔细。
“m0了你就得负责。”
许在在有点不以为然，“负责就负责。”
邱绥盯着她意味不明的笑。
她回味过他笑容里的意思，低声骂了句他流氓。
邱绥不承认，无辜，“我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流氓了。”
衬衣合身，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