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了李玉竹一句，闻人空就回头对姜如撒娇“娘啊~空儿不想和他一起吃饭。我们不和他一起好不好？”
“空儿，不得无礼。”姜如蹙眉。
虽然她也不想和李玉竹一起吃饭，但是当着人家的面说出来就不好了。
姜如的声音稍稍大了一些，闻人空听了，顿觉心中委屈，低着头，撅着嘴不说话了。
他两只手紧紧地抓着马鞍，双眼盯着马鞍的边缘，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胖胖的手背上。
【宿主，任务目标哭了。】十一提醒到。
【我真的有些怀疑，我们是不是找错人了，他的性格根本就不像是在魔教长大。照理说，就算失忆了，性格也应该带着以前的影子。】
【说不定他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十一插了一句嘴。
姜如听见，顿时挑了挑眉，【你得了什么新消息？说来听听。】
十一连忙隐退，默不作声，假装自己消失了。
姜如嗤笑一声，也没追问。
系统既然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很可能就是真的。
如果魔教少主的性格就是这样，嗯……
姜如看了看骑在马上偷偷流眼泪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的小哭包，不由默然了。
所以这样一个小哭包，究竟是为什么成了魔教教主，还被传为杀人魔的？
可是这样又不对啊，按照十一之前透露出来的信息。
闻人空杀过任务者，所以怎么也算不上单纯。
姜如沉思，李玉竹揣着手看好戏。
甚至在闻人空看过来的时候，还挑衅地勾唇笑了笑，把闻人空撩拨得眼泪流得更加地欢快，他才心满意足。
等姜如回神，闻人空已经哭得面色涨红，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