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钟济潮负手立在门口,心中盘算着,谁也不知道。

    梨儿得令,只能屈指在门上轻叩,边唤道“医圣,秋姑娘,开开门,王爷来了。”

    秋韵水一惊,在房里踱来踱去,本想出门找韩木,哪知钟济潮先行找来了。

    如果是钟济潮,就不能不开门,可师父去了哪里,她又该如何交代。

    “秋姑娘,你在屋里吗?”梨儿一声接着一声,敲得秋韵水心烦意乱。

    “稍等,我马上开门。”见拖不下去,秋韵水只能起身硬着头皮去开门。

    开门之后,秋韵水反手又是关上,这一举动,让钟济潮疑心加深。

    “见过七王爷。”秋韵水行礼。

    钟济潮将秋韵水打量了一番,但见秋韵水一脸困顿,有点倦意“韵水似乎一夜未眠?”

    “昨日师父与民女商谈一些有关瘟疫的记载,若不是梨儿姑娘提醒,都不知道天已经亮了。”秋韵水顺着钟济潮的话走。

    “是吗?沽州之事,让医圣和韵水费心了?”钟济潮望着闭合的房门,直接问道,“医圣呢?”

    “师父才躺下休息。”秋韵水道。

    “是吗?”钟济潮半信半疑。

    秋韵水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韵水,医圣当真在休息吗?”钟济潮步步紧逼,秋韵水步步后退,直到抵着房门,退无可退。

    钟济潮与她贴的很近,像是情人间的低语一样,脚尖贴着脚尖。

    “正……是。”秋韵水歪着头,她的眼眸,带着闪躲之色,她本就不善撒谎,更何况还在这种令人无法开口的场面。

    “韵水的耳垂,真是精致漂亮,让人想要一亲芳泽呢。”钟济潮抬手,抚摸上秋韵水的耳朵,秋韵水避无可避,忽然想起危难时刻经常出现的那抹青衫,为何今日迟迟没有动静,不觉委屈地叫出声,“五师弟。”

    “五师弟?”钟济潮挑眉,瞬间的不悦,在想到什么时,又消散了,“在与本王相处之时,韵水竟然想到韩木,难道喜欢韩木不成?”

    秋韵水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