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文宣转身离开,脸上难掩落寞。

    “五师弟,你为什么要骗我哥呢?”秋韵水不忍自己秋文宣难过,质疑了一声。

    “我说的是事实。”韩木的表情,像平日里一般,似乎并不是像说笑,韩木也从来不会说笑。

    “挽依的亲事,真的已经定了?”秋韵水不相信,“倘若一早定好了,那二师兄与挽依又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能明白别人的事情,却独独对自己的事情那么迟钝呢?

    韩木显得有些无力。

    “二师兄要走的路,也远着呢。”

    甚至比他的还要漫长而艰辛。

    三人各怀心思,眨眼间,已经站在秋家门口。

    甫一进去,秋文宣直接将韩木和秋韵水带到正屋。

    整个沽州百废待兴,就连秋家也没有例外,虽然瘟疫带来的恐慌已经消除,只是逃离的人并没有回来,整个秋家还是有些冷清。

    三人才抵达门口,正屋里边,出来两人,正是袁氏和秋梨雨。

    看到秋韵水的时候,袁氏和秋梨雨同时露出排斥的眼神,母女两人惊人的相似,然而,瞥到秋韵水旁边的韩木时,两人仿佛现金矿一样,眼眸骤然闪现着光芒。

    秋梨雨略带羞涩,低垂着头,手指揪着母亲的衣袖。

    袁氏会意,扬着一张笑脸“文宣啊,这位是谁,怎么平常都没有见你带回家过啊?”

    秋文宣见问,打起精神,却仍然带着一丝闷闷不乐。

    “娘,他是韵水的师弟。”

    “师弟?”袁氏一听,欢喜的不得了,这么说来,也是医圣的徒弟,前途无可限量,“韵水,你怎么也不介绍介绍?”

    秋韵水不知道袁氏和秋梨雨的意图,茫茫然一无所知,当真介绍起来“五师弟,这位是我大娘,这位是我二姐,大哥你已经认识了。”

    韩木压根儿没把袁氏放在眼里,虽然对袁氏和秋梨雨没有任何好感,也一早知道当初是她们母女两人合计迫害秋韵水导致秋韵水差点丧命,本该好好回敬她们,但秋韵水似乎对袁氏态度的转变有些高兴,并不恨她们,他也勉强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