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凌越聚JiNg会神地看着显示屏，对问题却避而不答，“有客人来关顾你的生意了，壁尻先生。”
来人是一个一米七多的中年男子，露脸。他身边还带着一个nV伴，nV伴浑身被红绳绑着，带着黑sE的口塞，那口塞也小巧玲珑的。
中年男子玩弄着程航的过程中nV伴就在一边安静地守着，被调得很乖顺。
“这个PGU倒是长得不错啊。”中年男子r0u程航的PGU，啧啧点评，“不过还是青涩了点，差点味道。”
自己m0PGU和被人m0PGU，尤其是被陌生人m0PGU，那感觉真的是差得远了。只要程航的羞耻心还在，这种刺激就还在。
程航喘息大了点。
“程航，被陌生人玩PGU就这么爽啊？”
冉凌越突然叫名字而不是SAOhU0母狗之流，让程航有些懵b。
程航抵触，“不叫这样叫我。”
冉凌越拉着程航的舌头，在那上面扣上两个夹子。这样程航就不能完全收回舌头了，就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
“那叫你什么？SAOhU0？贱货？你喜欢这样子，对不对？”
喜欢吗？只知道很确实很刺激。
程航不依不饶地追问冉凌越，“你是不是经常来啊？”
冉凌越就听着程航在耳边大舌头，漫不经心地回答，“也没有来几次。b你多几次吧。”
“那你是不是……”程航想问他是不是和很多人发生过关系了或者约过很多奴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好像没有立场呢，而且答案有影响吗？
有皮拍飞向了程航的PGU。
这个壁尻下面开口b较大，除了PGU被固定之外，还能看着垂着晃动的X器。中年男子眼神不大好，到这会儿才发现程航是公的。
“这是一条长ji8的狗欸。”中年男子在那边冷哼，“长着ji8却去做母狗，贱不贱呐？啊？贱不贱呐？”
所谓的圈子里面又有小圈子。都是好这口的，偏生很多人就瞧不上男M。男M就像是食物链中的最底层，看见就来踩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