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茶心一紧,“萧氏她一直对海伯母怀有很深的敌意,现在伯母落到她手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酒修离还在我们手里,这萧氏看起来对酒修离那是忠心的很,她的目的是交换酒修离,只要她不傻就不会对她下手的。”景鹤。

    古黎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紧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他不说话,君茶看向他,“你在想什么?”

    “没事。”古黎。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古黎看着她问道。

    景鹤抿嘴,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放在她手里,“这个药丸可以暂时缓解你体内蛊毒的蔓延,这些(日ri)子你能不动就尽量别动了。”

    不能动了?这还不如直接取了她的(性xg)命算了。

    古黎也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话。

    君茶苦着一张脸,“不可能,我做不到。”

    “做不到就把你绑起来。”景鹤说笑了。

    君茶白了他一眼,表示并不想跟他说话。

    “嗯……”她突然捂着心脏的位置,精致的脸蛋皱成一团。

    两人合力施法,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找到解开蛊毒的办法了没有。”古黎皱眉,无比心疼的看着那张(日ri)渐消瘦的脸庞。

    景鹤也很难过,“蛊毒的毒(性xg)丝毫不亚于毒蛊人的毒,哪是那么容易就找到解决办法的。”

    “尽快吧。”景鹤从衣袖中抽出一副卷轴,给他。

    景鹤不解的看着他,“这是?”

    “时间轴,里面的时间是外面的两倍,也就是说外面过了一个时辰里面相当于可以过两个时辰。”古黎解释道。

    景鹤还是有些不明白,“那在那里面我又怎样才能找到方法?和在外面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