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皓还是没有进去。
即便苏木表示愿意写个书面的免责申明，程斯皓也觉得不是非玩这么大不可。要是他小10岁可能还有这股莽劲，都这么多年过来了，不进也没什么损失。
苏木自己冲了澡，回来踢掉拖鞋蛄蛹进被子里，关灯前顺手把面壁的吉赛尔小熊转过来。他喜欢床头柜上放个毛茸茸的小家伙，但是不喜欢被看着做爱，所以自发情期开始，小熊就转啊转啊，不知道转了多少圈。
这个举动让程斯皓看在眼里，长达三天的小熊大战就此开启。
他做爱做一半的时候，趁苏木不注意把小熊转半圈面朝他们。后来被苏木发现了，两个人就不动声色地暗中较劲，往往上一秒被转过来，一不留神又让苏木转成面壁状态。
终于有一次苏木抓到程斯皓的现行，在小熊刚刚坐稳的那瞬，伸出左手，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圈，用力一弹小熊额头，随后小熊滚到地上，大战告捷。
为了报复他，程斯皓想到一个绝损的阴招。
他在大床中间架了一块ipad，把尿的姿势把着苏木坐在床头，膝盖嵌进苏木两腿之间强迫他分开，然后对着前置摄像头肆意翻弄他的性器和后穴。
苏木大声抗议：“程斯皓！”
程斯皓躲在苏木后面，好整以暇地回应：“嗯？”
苏木扭了扭屁股，程斯皓的阴茎还夹在沟里面：“我不要！”
要不是没有镜子，程斯皓才不用平板：“我又没有录下来。”
发情期没有完全意义上的贤者模式，只是高潮过后更平静一点，程斯皓会趁机跟他做做游戏，故意挑逗他的羞耻心，这不过是其中一种。
程斯皓一手将性器抬起来，方便苏木看得清楚一点，另一手食指和中指挑进穴里撑开，粉红的软肉对着镜头收缩一下，吐出一团爱液。
“你看过你这里吗？”
竟然不丑，苏木移不开眼睛：“没有。”
程斯皓晃晃阴茎：“粉粉的，”搓搓囊袋，“粉粉的，”最后加了一根手指在穴里搅拌，“还是粉粉的。”
哪来这么严重的粉色滤镜，柱头是，穴内是，其它地方都是正常肤色而已。
苏木靠在程斯皓锁骨上，抬头问：“好看吗？”
程斯皓不吝夸赞：“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