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光灯下,我一袭长裙站在舞台中央,对面坐满了观众。

    音乐起,我开始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起来。旋转,回眸,跳跃,伸展,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连贯而平稳,多年的舞蹈生涯让我有着出sE的平衡X,带着感情跳舞则是舞蹈的JiNg髓。曲终,我跳回了舞台中央,台下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就在此时,伴舞的几个nV生忽然转向了我,开始撕扯我的衣服,片刻,我的舞衣片片碎裂,只留下赤身lu0T的我站在台上,下面观众中传来哄堂大笑,我遂惊醒,然后长出了一口气,原来只是一个梦。

    但有一点和梦中是一样的,那就是我的确是赤身lu0T的。在我的边上还有一位光头大哥睡在身侧,呼噜打响彻整个屋子,角落里还有另外一张折叠床,一个年轻的男人睡在上面,就是那个h毛名唤柱子。整间屋子却独独没有见到阿彪的身影,也不知其现在去了哪里。

    我试着挣扎起身,可是刚一动弹就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绳子牢牢捆住,根本无法做出任何的动作。这些人怕我跑了,竟然用绳子捆住了我,我心中渐渐萌生了些许寒意,对于这伙人我实在了解的太少,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么样的境遇。

    此时正值盛夏,屋内空气闷热至极,只是因为刚才挣扎起身的一个动作,身上便已开始渗出细小的汗珠,又经过昨夜的一番折腾,周身早已ShSh黏黏的,十分的难受。

    况且我生xa洁,一直都保持着每天早晚各洗一次澡的习惯,而在这里洗澡却成为了一个奢侈的名词,让我不觉心生凄凉之感,对昨天的荒唐决定后悔不已。可是事已至此,再怎么后悔已然无用,还是想想出路吧。

    我转头环顾四周,注意到我现在躺着的床应该是在屋子的南边,距床尾两米外有一扇门,h毛所在的折叠床正对着这扇门,而我的右手边是张吃饭的桌子,桌边也有一扇窗。

    也就是说如果我有机会得以逃脱的话,有这三个选择,一扇门和两扇窗。从门口逃自然是最方便的,但是门外的布局是什么样,是不是还有屋子我还真是不清楚,这里有一个风险,从窗户逃也是一个选择,而且外面只有一个院门,可以在院门打开时行动,而且在床边还可以近距离观察,到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接下来的时间我开始盘算什么时机最易逃脱,手脚上的绳子怎么处理等等环节。

    绳索似乎是农村里用来捆被褥的布绳,本来就捆得不是很结实,庆幸我学过舞蹈,只要给我充分的时间,我就可以通过手脚的来回窜动挣脱绳索,接下来就要等他们熟睡了。这个计划只能一次成功,一旦被发现以后实施起来就更难了,所以必须在万全的准备下才能行动,不能有半点儿差池。

    不过在等待的时间里少不了被这些臭无赖欺辱,也只好暂时委曲求全。

    睡了一上午,我的疲累也消减大半,但是下T刚经历破瓜之痛,一时还难以完全恢复,yda0里面还在隐隐作痛着,我看向了还在身侧呼呼大睡的光头男,心里默默骂着他不下好几十遍。

    这两个男人到是睡得正香,折叠床上的h毛还美滋滋的咂m0咂m0嘴,时不时冒出几句梦话。梦呓声本就模糊不清,断断续续,大部分我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不过有几句我是听的真切的,说什么“来,美nV,好好T1aNg净”

    “你好美,嘿嘿,给我当媳妇吧”

    这几句难道是在说我么?这人睡梦中也这么无耻,我恨恨的想着。

    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哒哒哒nV人高跟鞋落地的声音,难道是那难缠的nV人回来了?我心里不禁暗暗想到。

    紧接着门被缓缓推开了,随即我就看见了一只穿着露趾高跟鞋的nV人的脚踏进了门槛,然后那张熟悉的脸孔也旋即出现在我眼前,没错,就是那个小美,只是今天她脸上的装更浓了,还穿着吊带背心和牛仔短K,衣装着实暴露。而那个消失的阿彪也悄然跟站在其身后吗,手里拎着一个布袋子,也不知道装着什么。

    小美望向了我,看到我全身ch11u0的睡在光头男身边,手脚被捆着的样子,随即冲我一个深深的微笑,看似心情不错。

    只是此时h毛还在梦呓着,嘟嘟囔囔不知道说着什么,小美正yu叫醒他,突然这个叫阿彪的男人提高了声音很清晰的说了两句让我和小美都心惊的梦话:“小美,你凭什么甩我,就仗着你家里有两个臭钱,就这么嘚瑟,老子不稀罕,嘿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