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好,沈净之站起来,揉了揉脖子。厉害啊,一点痛意都没有,好全了。
有人撑腰,沈净之底气硬了不少:“方才那只蜘蛛精,哪里去了?”
大叔擦了擦脸上的血:“不是蜘蛛精,是?鱼。”
“什么东西?”
“没上过学、读过书?”大叔转身,往身后走了几步,捞起一条滑溜溜到要被打马赛克的东西,“?鱼,一种精怪,失足女人怨气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变成它。?鱼分两级,一种是这种普通的,与河蚌大差不差,一种是升级版的,外形如龟,鱼尾,二足。”
沈净之看傻眼了:“这,这……呕…”
在他眼里,对面分明是一滩烂肉,烂肉上面全是眼珠子。关键那些眼珠,灵活得不像话,每一只都在往不同的地方看,“耳听八方眼观六路”似的。
这是可可爱爱的赵山兔?
他把小羊羔举起来,挡在脸前:“叔这玩意,什么鬼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急性子,你别慢吞吞的。”
小羊羔蹬蹬蹄子,闹了个大红脸。在地上时不显,在这一刻,他四只蹄子正对着对面那大哥,直接当场走光。他收紧尾巴,尾巴也在这时显得欲盖弥彰。
大叔视线在小羊羔身上停了一瞬:“这家伙在阳间时还好,下了阴间,喜欢附体,以生魂作壳,被附体的生魂,会在不知不觉间被吞噬殆尽。”
“赵山兔被吃了?”沈净之傻眼。
“不。”
大叔:“事情比你想的要严重。”
他打了个响指,忽然间风起云涌,雾气被搅动,再度将他们笼罩了起来云吞雾饶之间,有些东西渐渐清晰。
“卧槽?!”
四周全是鬼,丧尸一样往此处聚拢。
大叔:“这只是正在产卵期的母?,对面那些,是子?,子护母,得罪了她,这一群,都得解决掉。”
这他妈?
天还没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