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沅沅见到小黑，有些闷闷不乐地转头和它说话，小鼻子尖和眼睛都是红红的，眼里还蒙着一层雾气，看上去很是可怜。
“吼吼吼！”才没有，小长老最勇敢了！
小黑踩了踩蹄子，想也不想就反驳道。
“果然你也是这么觉得的，要是沅沅的灵力恢复就好了，这样不管多少个坏人来都可以打跑，还可以保护青时哥哥，保护鬼姐姐，保护和鬼姐姐一样被欺负的女孩子……”
然而顾沅沅并没有听懂小黑的话，反而曲解了它的意思，低着头喃喃自我地抱怨道。
“吼吼~”
小黑听小长老这么说，急得将身后的小尾巴甩成了螺旋桨，在原地转了几圈，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蹄子就在地上写字。
它从前住在灵兽森林遇到过几个会化形的高阶灵兽，他们和人类一样会使用文字和语言，加上森林外围时常有修真者进来历练或者采摘灵草，小黑也就耳濡目染了一点，记得那么几个字。
所以它想着，既然不能说，那就写出来！
不过用蹄子写字还真是太难为猪了，小黑好几次都用蹄子把泥土给踢飞了，墨迹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歪歪扭扭地写出了“有用”两个字。
“这是什么呀？小黑你是在写字吗？沅沅看不懂，爹爹还没教沅沅。”
顾沅沅看着小黑在地上写字，歪着脑袋左右看了看，一脸茫然地看向它道。
“吼！”它写了半天还看不懂，真是气死猪了！
小黑闻言很是郁闷，用蹄子将土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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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提醒道。
小团子说过，只有厉鬼才能在人前显形，但是维持的时间也不会太久，李晓雪不是厉鬼，没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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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普通人交流，也没
法长时间拿取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