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妙谅他个小厮也不懂什么,随口道:“你个下人知道什么,就上个月初五,我去探望二哥哥,他还赏赐了我…一对小耳环。”

    “上月初五,”泰平若有所思,跟着眼前一亮:“我想起来了,上月初五,三小姐翻墙,往我家主子庭院里放耗子,被主子看到,当场吩咐我把你俩胳膊卸脱臼,那耗子是毒鼠,我气不过把你打了一顿,路过的王管事和李妈妈还上来劝架……”

    “你住口蠢材!”

    周围克制不住的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宁妙脸红得滴血,目光要杀人。

    一旁的宁鸾眼神黯了黯,那个废物不搭理宁妙就罢了,连她这前途无量的长女也不放在眼里,可见也是个见识短浅的家伙,和宁汐那野丫头物以类聚罢了。

    既然小厮话里明确转达萧然不会给其它两位姐妹付钱,再争辩下去只会让大家看笑话。

    好在一直纠缠的是宁妙,她还有退路。

    暗暗心疼那无缘的六千两,宁鸾面上大方道:“够了宁妙,不管二堂兄的钱打哪来的,我们姑娘家花钱都不能大手大脚,长辈给多少便用多少。别在这打嘴仗了,去挑首饰吧,趁天黑前得回府。”

    这话不仅暗讽了萧然的钱来源不明不白,还指宁汐是个大手大脚的败家女,逛次铺子花去六千两。

    败家女宁汐别无所求的坐到贵宾椅上,有点肉痛的美滋滋的抚摸梅花簪,把它插到头上臭美。

    宁鸾余光瞄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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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子紧绞。她也好想当回败家女啊……

    有了珠玉在前,几十两左右价钱的簪花在宁鸾眼中变得和草标一样,她逛了一圈兴致缺缺。

    不容易看中一支白玉钗,尾部有一小块缺角,不过尾部会插入发端,别人看不出来,不影响佩带。

    宁鸾便问掌柜其价格。

    掌柜的瞅了眼:“那不是白玉,是上好的冰种翡翠制成的,本来卖二百两银子,因为小二不小心摔碎一角,有了瑕疵,只卖二十两。”

    未等宁鸾出声,宁妙便截胡:“好便宜啊,我要了。”

    宁鸾斜睨过去,揭露道:“你不是只带了十一两吗。”

    “我可以回家再取啊,这簪子我要定了,掌柜你给我留着。”宁妙霸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