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授扇完一巴掌后点了根烟，“清醒点没有？”
江牧隐揉了揉有些火辣辣的脸颊，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渗着水……没办法他这个年龄泪腺还是有些发达。
“嘶……感觉好多了。”江牧隐有些幽怨。
“那就好，一会儿准备下，”陈教授说，“这次从翡冷翠特地弄来的设备，比你上次在沧澜用的还好。”
“等等！什么东西？准备什么？”江牧隐有不好的预感。
“我打算重新让你进入潜意识世界，觉醒你自己的言灵。”陈教授说，“老师应该告诉过你了，言灵是什么吧。”
江牧隐冷汗都下来了，“什么？”
陈教授闭上眼睛扶额，“他怎么什么都不跟你说！”
“跟我来，”陈教授边走边说，“言灵这种东西简单来说就是一种超级能力，只不过需要语言念出才能使用，每一种言灵对应着一句话，每一句都是不同的，没有规律的。而想要获得言灵，就得抵达潜意识的深渊，战胜自己的绝对恐惧才能获得。”
“上次你抵达过了潜意识的深渊，可在那临门一脚的时候你被欧米茄的意示拖住了，那使你无法跨过那道门。”陈教授再次启动权限开门，“不过也是有好处的，至少你得到了欧米茄的操控权，历代多少欧米茄的使用者都没有战胜对欧米茄的恐惧，最后被他们吞掉了意识。我不知道你能撑多久，但应该会比他们更久一些吧。”
“欧米茄……究竟是什么东西？”江牧隐回想着欧米茄的装甲穿在身上时的感受，那不像是他在一个机甲里，而那就是他的身体。
“那是炼金术和机械学结合畸形产物，欧米茄的金色火焰你见识过了吧，那就是炼金术。那火焰被赋予的是燃烧，永不熄灭的燃烧，接触到它的任何生命都会被燃烧，直到死。”陈教授走出通道，来到了一个大厅，附近都是列队的诺顿军战士，他们一同向着陈教授敬礼，“炼金术什么的你也不用问，好不到你了解的时候，再有就是我也不太了解。如果你想学可以等到了翡冷翠后考入圣教院在升入圣堂，炼金术在那是选修课，除此之外还有很多这个国家的机密，在那里那些都是被教授的。”
“炼金术……不是炼制黄金的吗？”
陈教授抓了抓头发，“我说了我也不太了解，当年也没选那个，旁听的时候了解一点。炼金术其实说白了是超高级的化学，炼制黄金都太粗浅了，不过真正顶级的炼金术你在圣堂也是学不到的，因为那的最高成就的炼金术师都没有抵达过巅峰，最多帮老师那里制造一些没有杂质的再生金属。”
“那这么说，欧米茄就是用炼金术制造的再生金属制造的？”
“从实际来看是这样，但不能用科学来解释。”陈教授摇了摇头，“你也知道，欧米茄的武装是从人的体内向外武装，这是事实，可没有办法解释。你能想象几十吨，不，哪怕几吨的金属能够堆积在人的身体里吗？正常情况下你用x光透视都找不到它的存在。它不是纳米武装，类似生物金属，可又有些不太像。可惜当年没能捕捉到欧米茄的，不然就可以解剖研究一下了。”
“是……是啊。”江牧隐嘴角抽了抽，总感觉这女人说话总有暗指的意思，她想解剖自己恐怕很久了吧。
通过最后一道压力门后，一座颇大的实验室出现在江牧隐的眼前，实验室中心是个胶囊似的东西，在这里它最显眼。
“你该感到幸福，你有个爱你的老师。”陈教授拍了拍这东西，“意识深渊的超级版本，当年教皇用的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了。今天来这里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别到时候紧张的不得了。”
“意识的深渊……”江牧隐忽然回想起了那个家伙说的话，意识的深渊有九层，越往下越危险，稍有不慎意识都会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