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算是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了？”
绯红突然转移话题，让季子禾有些猝不及防。
“其实，刚才我是骗你的。”
“什么骗我的？”
季子禾觉得自己一个脑袋，已经跟不上绯红的思维了。
“那个杨家的小公主，其实并不是没事。”
看着季子禾的脸，沉默一会儿的绯红，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
季子禾的语气突然激动了起来，引得旁边的路人纷纷侧目。
“我是说，杨家那个小公主，在你的影响下，她的身体，已经出现了一些征兆，只不过表现的很是轻微。”
“你接着说。”
季子禾神色中产生了一丝恨意。
“你走之后，我在黄家之中，便开始了着手关于红鬼计划的研究，在这期间，我与黄苒交换了许多情报。其中就有关于生命图这方面的。”
“最后经过我们二人的合力的探索后发现，蓝水事件只是红鬼计划的第一阶段。在福城我研究的那具尸体，以及蓝水事件中吕律的变化，严格来说，他们都是次品。”
“而你刚才跟我说的天衍学区中，碰到的那个叫做兽鬼的人，极大概率才是红鬼计划的最终产物。”
说道这里，绯红的看起来有些沮丧，又有些悲伤。
“没想到导致我老师死亡，以及耗费我八年时光的东西，居然只是个次品。呵！”
绯红口吻中的自嘲，听起来又有一丝落寞。
“那这跟杨瑾妤的变化，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