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一天的经验,这天从太阳出来开始,他就沐浴在阳光下,尤其是在一天最晒的正午,更是一步也不动。
可惜,一天下来,没有昨天那种质的变化,虽然也有所增强,但幅度就如大树和小草,对比惨烈。
但蚊子腿也是肉。
何况,在哪睡觉不是睡。
不过从这天开始,危邵睡觉的瘾头开始消退,睡眠时间开始减少。
不睡觉的时间多了,它也开始变得无聊起来。
整天除了发呆就是发呆,还不如睡觉呢。
这一天最让他期待的就是沈思年回来。
倒是他对沈思年产生奇怪的感情,而是只要他回来就给他梳毛。
或许是因为新的毛发生长太快,两层毛发交叠一起,弄得他很难受。
有时候,他都想不管不顾的抖。猛抖。把旧的毛发抖下来。
但危邵不想将自己睡觉的地方弄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是毛。
而且,抖毛哪有梳毛舒服。
沈思年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从哪学来的,梳毛的手艺非常的好。
每次梳毛都会让危邵通体舒畅,尾巴狂摇。
但,无论梳毛怎么舒服,也不能赶走他一天无聊的郁闷。
第二天一大早,沈妈沈爸要出门的时候,危邵抱住沈妈的腿。
“黑米,怎么了?”沈妈蹲下来,摸摸小黑狗的脑门,“是不是舍不得我。”
小黑狗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喉咙里发出撒娇的声音。
沈妈灵机一动,“你整天在家也挺无聊,要不你去小超市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