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湛之抬眼看着她，神sE并没有什么波动，只是嘴角突然扯出一道不怎么投入的笑容。
她抱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高瑜，但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似乎并没有被高瑜的话打动，“你不是我的，高瑜。”纪湛之说道。
她不出所料看到高瑜脸sE一变，甚至眼底有很多迷茫的情绪，她一字一句地说着，“你是属于你自己的，你我都清楚你有多自由，我从来没有用任何形式的承诺限制过你。”
“纪湛之，你是不是还认为我们是包养关系，你觉得我们的地位原本就是不平等的是吗？”高瑜每次触及到与包养有关的词时就很生气，她现在的工作室已经完全实现了盈利，当初说要还给纪湛之的钱都还了。只是她无法否认自己的确是被纪湛之从低谷里捞出来的，那段时间受的苦让她格外敏感。
“跟钱什么关系都没有，”纪湛之淡淡地说道，“我是说你根本就不在意有没有我，甚至不在意有没有我的钱，我觉得你不怎么在乎我。”
“……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高瑜声音软了下去，她感觉有点心疼，“我在乎你啊纪湛之，我很喜欢你。”
“我只是……我也不了解你，我不知道你希望的我是什么样的，”她内心很困惑，不断浮现刚刚在会所时那些画面，自己如此轻易地就被盛雅g走，事后她很懊悔，但是当时当刻不知道受了什么蛊惑，她甚至都不了解盛雅到底是怎样的人。
“纪湛之，你要我的承诺吗？”高瑜身T绷紧了，她紧紧地盯着对方，两个人之前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或许内心是想的，但害怕终究占了上风。
这段时间，纪湛之在自己面前很多次露出了那种情绪，那种通常不属于她的情绪波动，这让高瑜终于有勇气问出了口，她想知道纪湛之到底要什么。
“你知道我喜欢你就像一场赌博，随时都有可能把带来的东西全都输掉，即使这样，我依然不能、也不愿意让你给我一个保险。”
“高瑜，你还太年轻了，你甚至对自己的需求和yUwaNg都不了解。”纪湛之继续说着，她眼中有些说不清的情绪，“你的承诺就像空中楼阁一样，你脑袋一热就说出来了，连它应该是什么样子都不清楚，”
高瑜想要解释，但她发现自己是无法自证的，她无法证明一件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还是当着这样一向自信的纪湛之面前。
但这确实是纪湛之少数几个愿意承认喜欢自己的瞬间，让她有些欣喜又有些难过，甚至还有一些不合时宜的怜惜。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你很讨厌我，看我的时候总是很冷淡……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你是一个这样外冷内热的人，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扑上来的样子，连表达感情都像个骄傲的狮子，”
“我不知道怎么证明自己……如果你想要承诺我可以给你，我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但我是真的喜欢你，”高瑜m0着她的脸，她说着说着思绪有些偏移，强y把它拉了回来，咬着嘴唇想要低头吻纪湛之。
纪湛之听到那句话貌似有些变化，她一直看着高瑜，眼里好像在说：你根本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那些话还是让她有些软化，闷声道，“你还是去喜欢她吧，她把衣服都给你了。”
高瑜有些气了，直接吻了上去，她含着纪湛之的薄唇，挑起唇瓣探了进去，她想到今晚那些画面身T有些发热，大概也带着一些愧疚感，她拉开纪湛之的西服把它扒了下来。
“……”
纪湛之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跟她接吻，把手放在她腰边缓缓摩擦着，她皱起眉，感觉到今晚怀里的人情绪的变化，从尴尬到莫名又到极力自证，所有的举动都过于热情，但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回应着那温软的唇舌，把自己投入到一片漆黑中，屏蔽掉所有杂乱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