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姝皮肤白,五官柔和清隽,适合淡雅的妆容,今晚偏偏选了紫调口红。
显老俗气,看起来仿佛身中剧毒命悬一线。
确实不好看。
许嫣然性子直,怼了句。声音不小,参加寿宴的宾客纷纷投来目光,用挑剔的视线仔细审视她。
这种场景并不陌生。萧姝嫁给江行知三年,同样的议论听过几十次,基本能倒背如流。
“又是她,江总还没离婚呢?”
“这女的可真厉害,到底用什么手段绑住江行知的?”
“我更想知道,她用什么手段嫁给江行知。”
“求萧姐姐开个钓男人培训班吧,妹妹也想嫁入豪门。”
“呦,一开口就是老阴阳怪气了。”
江行知刚踏进疗养院大门,就被团团围住。
那些人赔着笑,阿谀奉承,谄媚讨好。
或许普通人眼里,所谓的‘上流圈’非常尊贵,全都是人上人。
真正跻身上流,才发现这个圈最畸形,三六九等界限清楚。
金字塔顶端的人众星捧月,做什么都是对的。拼尽全力才挤进这个圈的底层,见谁都要讨好,只能夹着尾巴做狗。
尤其这种上流云集的圈内场合,人和狗界限更清楚。
寿宴还没开始,宾客已经大致分为两股势力。
一股以江行知为中心,全都是体面的生意人。表面觥筹交错一团和气,背地里利益交锋,刀光剑影全藏在酒杯里。
另一股是命好,生下来就在罗马的富二代。他们因为父辈的原因,早早就认识。也因为父辈的原因,被划分了三六九等。
许嫣然是最顶端的那个,她进屋,年轻人都进了屋,陪她抽烟喝酒,想方设法给大小姐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