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晌午方醒,沈晚夕觉得浑身都像是散了架,秀眸一睁,昨夜种种立刻浮上心头,她慌忙将脑袋探进被子里。

    衣裳什么时候换好的?!

    才把衣襟展开一点,星星点点的红痕便扎进了她眼睛里,她手指颤颤巍巍地再往下褪一些,竟看到了腰间大片的青紫。

    这还不算什么,她眼皮被他亲肿了,嘴巴也肿得鼓鼓的,两腿那里还有刺目的红痕,昨晚更是撕裂般的疼痛。

    云横太坏了!

    他就是个骗子!

    明明说好了会很轻很轻,才缓缓吻了她一下,顷刻就把那根硕大的烧火棍撞了进来,把她撞得快要碎成片了,双腿到现在还在发抖。

    明明说好很快就结束,不再碰她那里,可他才消停一下,转眼又覆身上来,差点要了她半条命。

    她这么瘦,这么一小只,哪里能承受得了那样的庞然大物,呜呜。

    沈晚夕眼睛涩了涩,泪珠便在眼眶里打起了转儿。

    她蒙着眼睛想,阿娘,我是不是不完整了,呜呜呜……

    云横推门进来,端了一碗从钟大通家顺过来的雪梨粥,热乎乎的还冒着热气。

    看到气鼓鼓、哭唧唧的小姑娘,他伸手便将她抱起来,靠在他臂膀,“喝点梨粥,对嗓子好。”

    沈晚夕噌的一下脸又红了,这是在笑话她昨晚嗓子喊得哑了?

    大部分时候,分明都是他用手指按住她唇角,再用他的唇将她堵得死死的,不肯她哼得太大声。

    姑娘小脸红得像是春日里上了桃花妆,在日光下晕出耀目的光影。即便是头发凌乱,面容也看着憔悴不少,可在云横眼中,她就是漂漂亮亮的,娇滴滴的小姑娘。

    他看着她娇妮的神态出了神,想到昨晚她笨手笨脚地亲他,吃了又吃,最后动作比他还要熟练,不由心痒难耐,恨不得再狠狠要她一次。

    可现下看到她红得像兔子般的眼睛,想起她在他身下受不了时,那嘤嘤啜泣的委屈模样,他又心疼起来。

    他的小姑娘啊,恨不得当心肝一样疼,想揽她在怀里一辈子都不放开。

    云横骗着哄着喂她喝下雪梨粥,总算将这副辘辘饥肠填满一些,沈晚夕跟着才恢复了一点体力,嗓子也润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