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打那么重，你还生气了？”卫可量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善。
“气我自己。”初白烦躁的把手里资料扔了出去。
卫也变得和以前很不一样，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再也没办法回到卫也身边了。
“他没有问你当年我离开的原因吗？”初白不死心的又问一句。
卫可量一摊手说：“没有，他对你的事没兴趣，甚至要不要见你也无所谓，你是不是有点高估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了？”
卫可量言语间透露着得意，还有对他的嘲讽，以前就看不惯卫也处处向着初白，现在好了。
初白听完答案后更加烦躁，甚至想直接去找卫也问一下，可再一想，他没那个资格。
他想过卫也会生气会闹，也想过质问他或者是躲着他，但唯独没想到卫也会是一个无所谓的态度。
见不见都可以，当年的事也不想知道，初白被忽视了。这种忽视像是一记重锤，砸的初白不知所措。
头发凌乱毛躁，眼神中透着茫然，这不像当初那个浑身散发着光芒，温和又稳重的初白。
“我可以给你一个去主动解释的机会！”卫可量还是有些心软的，“我知道你有难处，卫也会理解的吧。”
初白轻笑道：“我的难处就是当年能耐不够，怪不得旁人，不过他现在这个态度，好像……不全是因为生气。”
初白感觉没那么简单，卫也似乎隐瞒了什么？但又不确定，毕竟五年不见，他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还了解卫也。
想从卫可量这得到答案，结果卫可量还不如他，只会说不知道。
初白恨的直咬牙，吐槽说道：“当年也是太信任你了！你根本就照顾不好他。”
本来还在心软的卫可量，听到这话顿时就不可怜他了，他是真活该啊！
“我是照顾不好他，但我是他哥哥！”卫可量在炫耀，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卫也不想让你做他的经纪人，很坚决，我同意了！”
初白瞬间就硬气不起来了，苦着脸商量说：“你真的不帮我吗？”
“不帮，能让你坐在这已经是我仁至义尽！我现在要把合格的简历整理出来，送到卫也面前方便他挑选！”卫可量不光不帮他，还要气他。
初白深吸一口气，有一种无计可施的感觉，沉思许久后神情严肃的问道：“你跟我说句实话，他现在有没有心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