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砾放下茶杯,倒映在水杯中的脸上覆盖冷意,“太碍眼。”
翌日。
墨晚来到验尸房时发现她的小老鼠不见了,寻找一圈也没有找到,问了看守的人,看守的人也没有看到。
昨晚她和萧砾离开之后也没有人进来过,那就奇怪了,难道一只死老鼠还会自己诈尸跑了不成?
正当她郁闷之时,就见萧砾背着手走进来。
“老鼠不见了,看不了实验成果了。”
墨晚摊手无奈,“我可以再做一次实验。”
“不用了。”
萧砾冷冷否决,“若是靠一只老鼠就能破案,那未免也太讽刺,这件案子墨姑娘的任务已经完成,现在跟随本王回府领报酬。”
冰冷的声音,命令的语气令墨晚有些不悦,若不是昨晚就答应去王府,此时此刻她定然会甩脸色离开。
出了宗正寺,看着门口只有一辆马车,墨晚冷了脸,“男女授受不亲,我只是个郎中,一直和王爷同进同出,可承受不住外人的风言风语。”
萧砾接过凌风牵来的马,一个翻身帅气流利地上了马,斜睨墨晚一眼后,扬鞭离去。
虽然一句话没有说,但是墨晚感觉到了深深的羞辱。
萧砾那冷傲的样子就好像指着她说‘你想多了,谁给你的脸敢这样想’,她咬了咬牙,将这口气磨碎了咽下,愤愤上了马车。
马车离开没多久,一个身影从宗正寺的门口一闪而过……
墨晚到王府时,萧砾已经在给萧天锦喂药,所以当墨晚来到萧天锦卧室时就看到一副父慈子孝的场面,根本就没有萧砾说的那样“闹着不肯吃药”。
“墨姐姐!”
萧天锦一见到她就高兴的很明显。
原本因为喝药垮下去的脸瞬间充满阳光笑意,不得不说小孩子的情绪最容易感染人。
墨晚心头的不悦扫去一大半,不过表面并未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