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砾眉头微皱，没说话。
墨晚冷笑声，转身出去。
戏台上的戏还在继续，只是这一场没有金玉奴。
墨晚来到后台，结果被小二拦住。
“客官，这里是私人空间，不开放的。”
“我是万千红的戏迷，想要找她签个字，还请你通融通融。”墨晚塞过一枚银子过去，结果被小二原封不动地推了回来。
“万千红今日没来，客官还是回去吧。”
“没来？”
墨晚笑了，指了指戏台，“那方才台子金玉奴的扮演者是谁？”
小二恍然大悟地“哦”了声，“那不是万千红，是万千红的徒弟小紫薇。”
《金玉奴》二十五年第一次开场，这么爆红的机会万千红让给徒弟？这是捧角还是另有说头？
墨晚掏出戏单，脸色冷了下去，“你单子上写着的明明就是万千红，结果你们用一个徒弟就来糊弄我们，是当我们好欺骗的吗？将你们掌柜的找来！”
场子本就热闹，这边动静不大，故而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小二陪笑，“客官息怒，万千红突然腹痛难忍，根本上不了台，我们实在没法子才让小紫薇顶上，我们掌柜的说了，今日是我们春兴楼对不住各位，所以会将票价退返一半，还请客官多多担待。
“客官将票拿出，我现在就可以为客官退返。”
墨晚掏出票，在小二要接手的瞬间又将票收起，晃了晃腰间的荷包，有意地将荷包里的玄铁令露出来，“我再问你一遍，万千红在哪儿。”
小二一见令牌上的图标，便认出是皇家物件，心底一虚，表面强装镇定，“小的眼拙，不知大人是……”
“宗正寺查案。”
听到熟悉的声音，墨晚皱起的眉头略微舒展，回身看着带着凌风走过来的萧砾。
萧砾能来，已经说明了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