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墨晚走上前,俯身想要去查看叶兰芝的尸体。
就在此时,凌晚茹抢上前推开她,心虚怒道:“你这个妖女,不要碰我娘!”
墨晚踉跄几步稳住脚跟,目光如炬:“侯夫人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这怕是要问你!”
威远侯双眼噙着痛恨,冷嗤一声:“你当初可是向本侯保证,会治好夫人的病,可如今夫人竟无缘无故死了,你告诉本侯她是怎么死的?”
墨晚眉头微皱,冷笑道:“笑话,侯夫人在侯府中死了,你们不去问府中下人,竟然来问我。”
威远侯一怔,竟有些哑口无言。
见状,凌晚茹指着墨晚咬牙切齿的指证:“我娘就是吃你的药死的,你还敢说不是你害死她的?”
她如今要做的,就是将这个罪名结结实实的扣在墨晚头上,让她无可辩驳。
墨晚冷嗤一声:“凌晚茹,你说话可要讲证据,难道忘了上次为何在御前差点被惩治吗?”
提起此事,凌晚茹简直怒火攻心,上次皇上虽看在父亲征战回来的份上未对她过多惩治,可她却被文武百官嘲讽奚落,丢尽脸面。
竟然还敢提此事!
眼底划过恶意,凌晚茹有恃无恐:“墨晚,你别以为你那些小心思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因为记恨我,所以才对暗中动手害了我娘的命。你这丧尽天良的毒妇,怎么不冲着我来?”
“那你想怎样?”
墨晚眼神扫过,审案的主官大理寺卿却眼观鼻鼻观心,似乎正在神游,任由凌晚茹在堂前发疯。
“我想怎么样?”
凌晚茹重复着,还以为墨晚是服软了,冷笑道:“杀人偿命,你设计杀害朝廷命妇,敢问柳大人该判处何罪?”
柳如绪面露难色,看了看身边如阎罗一般浑身杀意的威远侯,声细如蚊的试探:“侯爷,这虽说墨晚是为侯夫人诊治,可也没有证据指向就是墨晚,这……”
“嗯?”
听柳如绪竟要为墨晚开脱,威远侯冷眸斜睨,巍峨的气势吓得柳如绪顿时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