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筝被他牢牢抱在怀里,孟颜礼侧着脸咬他的嘴唇,周遭有人来来往往,皆被他们俩吓了一大跳,童筝挣扎不能,索性任他吻,熟悉的皂香和强势的吻让他别扭地缩着腰尽量避免与孟颜礼贴在一起。

    他怕自己有感觉。

    直到一道稚嫩的孩童声线响起,童筝才大梦初醒般推了孟颜礼一把,孟颜礼也理智回笼,把他的脑袋护在肩膀上不让人瞧见,两人喘了一会儿才算恢复。

    “你疯了吗?”童筝圆溜溜的眼睛一瞪,脸色红红像只生气的兔子。

    孟颜礼低头嘬了他一口:“想你。”

    “…你。”童筝讷讷。

    “想跟你做。”孟颜礼又说。

    “……”害他白白心神荡漾。

    孟颜礼退开几步,低头看他微微红肿的嘴唇,没办法地说:“进去洗把脸再出来,我先走。”

    蔡芳见儿子回来,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久:“童童也说去卫生间,看到他了吗?”

    孟颜礼脸不红心不跳:“没有。”

    孟颜礼猪狗不如,竟然吮得他嘴唇生生肿了一圈,童筝面对蔡芳的关心只能说自己海鲜过敏,可能是菜里有什么调味海鲜害得他嘴巴肿了。

    蔡芳自然没有起疑。

    童筝碰上孟颜礼的眼睛就感觉自己被他扒光了似的,孟颜礼丝毫不掩饰他那点龌龊的心思,目光直白得能将他吃了。

    他只能尽量避开孟颜礼的目光,一边还得跟蔡芳聊天。

    “童童你住哪儿?”蔡芳问他,“我让孟颜礼送你。”

    童筝立刻回绝:“没事,我回美容院取车,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

    孟颜礼很积极:“那我先送你回去,然后再送童童去美容院?这样也顺路。”

    就是在一起的那几天孟颜礼也不常叫他“童童”,童筝被他唤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等蔡芳下了车,两个人终于不用再演戏。孟颜礼开了一段路把车停在路边,拍拍副驾驶,对坐在后座的童筝说:“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