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盛景帝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从他初通人事开始,就算nV子扩张和润滑做的再好,他的yaNju一cHa进去就是血流成河,失去弹X的yda0松松垮垮的包裹着X器,几乎没有什么快感可言。

    粗大的离谱的X器在慢慢往外cH0U,粉nEnG的xr0U被一起拉着往外,池白筠疼的求饶,“陛下……求您……妾好疼……”

    盛景帝确信在跳跃的烛光中那层覆盖在ROuBanG上的YeT是透明的而不是鲜红的,那是nV子动情时分泌的情Ye而不是被撕裂流出来的鲜血。

    这个认知让盛景帝的x1nyU前所未有的亢奋,但这却苦了池白筠,本就几乎将她撑裂的ROuBanG在她的T内慢慢变粗变y,疼的她连呼x1都不敢用力。

    “没出血,你在动情。”盛景帝以为池白筠是在口是心非,再次将粗y的不像话的ROuBanGcHa进花x里。

    池白筠在心里把那个不知名的声音问候了祖宗十八代,正常人怎么可能在这种尺寸差异下动情,但偏偏她的身T就是能够罔顾她的意愿和痛楚,拼命分泌出滑Ye来方便男人的侵犯。

    “陛下……求您怜惜……”池白筠眼角的泪水从盛景帝的X器cHa进去开始就没停过,被泪水模糊的视野中她终于看清了盛景帝的眼睛,狭长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挑,是一双非常漂亮的桃花眼。

    盛景帝轻轻拂去那道泪痕,握着池白筠的腰,胯下的ROuBanG用力顶破了那层薄薄的处nV膜。

    池白筠又无声的哭了起来,盛景帝抚m0着少nV小腹上夸张的鼓起的一条痕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妾……池白筠。”

    盛景帝把名册上的名字和眼前的少nV对了起来,“筠,竹也,白竹有清热除烦之效,你倒确实能替朕清热除烦。”

    池白筠很想啐盛景帝一口,但她现在像是被人钉在床上受刑的囚犯一样一动都动不了。

    “陛下……谬赞。”

    盛景帝被敷衍了也不恼,他生平第一次在男nV欢Ai上获得快感,包裹着他的yu根的花x柔软紧致的不可思议,不断浇到gUit0u上的水Ye像是将他整个人都泡在了温泉中一样令人舒坦。

    下腹不断升腾的yu火催促着盛景帝更彻底更粗暴的享用身下的少nV,而向来自制力过人的盛景帝此刻也不免沦为q1NgyU的奴隶,在池白筠无声的哀求中掐着她的腰ch0UcHaa起来。

    池白筠是真的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T0Ng破了,下身木木的钝痛,最可怕的是在这样称得上凌nVe的xa中她竟然感觉到了一点诡异的快感。

    盛景帝在这一刻完全理解了为什么男欢nVAi能让君王不早朝,如果池白筠再早一些出现,年轻气盛的他或许也会成为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

    但现在他已经足够强大,他可以既要江山,也要美人。

    一开始被陌生的快慰侵袭时的热切发泄了之后,盛景帝耐下X子探索起这具仿佛为他量身定制一般的nVT。

    撑的几近透明的x口看似脆弱,但无论怎样过分的尺寸都能好好的容纳进去,花x里每一寸褶皱都被夸张的ROuBanG完全撑开,不用费心的寻找她的敏感点,每一次进出都会让她整个人止不住的微颤,带出一GUGU透明的Y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