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城黑着一张脸,宛如从杀场走下来的杀神,凛然看着那个男人,“你太多话了!”

    那人看对面的男人气势逼人,仿佛是要对自己大开杀戒,终于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连忙求饶,“我以后不多花了我也不要赔偿了,请你放过我,我这就走!”

    “晚了!”

    极冷的声音压抑着浓浓怒火,再度走向他。

    秦溪看傅靳城一身杀气,怕再打下去会出事,连忙冲过去拉住了傅靳城的手,“别打了!”

    薄薄衬衣下,是一片极有热度的手臂。

    因为愤怒,他的肌肉崩得很紧,宛如热铁。

    他回身,冷而怒地盯着她,“你在为他求情?”

    秦溪对上这样一双深瞳,心头狠狠一颤。

    语气柔和了些,“我已经报警了,再打会出事的。”

    傅靳城怒极,嫌恶地抚开了她的手,“是他太吵,跟你无关。”

    秦溪的手骤然落空,心处也跟着空了一块。

    是他太吵。

    跟她无关。

    无关。

    那人见秦溪为他求情,连忙捂着鼻子,点头哈腰地对秦溪说,“小姐,我不要你的赔偿了,我刚是有眼不识泰山,我跟你道歉,你要是觉得不解气可以再打我一巴掌,只要你帮我求求情让你的朋友放过我!”

    秦溪见傅靳城冷漠地站在她与那人之间,垂在身侧的手还在活动,似是在为下一次出手蓄力,声音一沉。

    “傅靳城,这是我的事,跟你无关。”

    傅靳城豁然回神,那双如刀刃般锋利的眼眸仿佛要将她绞杀。

    秦溪倔强得不吭声,既然他能说,那自己自然也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