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选组的副长?”银时思考了一会儿,“我可不记得我有认识这号人物……你说的不会是那个……”

    冲田总悟的刀尖放下来了一点,似乎在等待他的下文。

    “那个……我记得是前几天喝完酒之后,有个人来说要跟我决斗,被我拒绝了,后面他自个儿撞到电线杆子晕过去,我替他叫了辆救护车。”

    “或者是再之前一点,我记得有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给我下了挑战书——万事屋阿银确实是什么委托都接,不过这种送上门来讨打的还是第一次见。既然他那么要求了,我就打了他一顿,还拿到了点钱。”

    “虽然我赞同土方先生是个笨蛋的说法,但是我不觉得他会像你说的那样撞到头就晕过去。最起码也要先撞到电线杆子往后退被汽车撞飞滚出五十米远再说。”总悟不咸不淡地进行反驳,“至于挑战书那个,那家伙的武力值我还是有点把握的,不会弱成这样。”

    “那你说的是那个在路上和我撞了一下,就拔出刀来要和我决斗的人?你们警察里面还有这种人吗?”

    神威在边上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就插进来一句。“武士先生,你的决斗好廉价啊。”

    “阿银可是能不动手就绝不动手的和平主义者。”银时胡诌了一句,见神威一脸“武士先生又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的表情,也不急着辩解,而是上前一步,直面用刀指着他的冲田总悟。

    年轻的警官并未料到他的举动,但也并未因这出乎意料的发展而动摇。他的手依旧很稳,刀尖正对着银时的咽喉,只要他胆敢轻举妄动便能直取要害。

    “别装模作样了,你没办法糊弄我。”总悟说。

    “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银时也不慌张,伸出手用两指夹住刀刃。“你说的是那个无缘无故就冲上来要和人打架的多串小哥吧?差点把我好不容易接到的委托搞砸,还在阿银的肩膀上砍了一刀——很痛啊,又连个医药费也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