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若他不否认，姚翠将会被打上他女人的标签，沈密也会打上他私生女的标签。
这样对贺楚萍不公平，对程幂更不公平。
他的犹豫，在外人眼里就很耐人寻味了。
场下开始出现窃窃私语的声音。
“看来是真的小三啊，不然干嘛不否认。”
“对呀，肯定是呗，这毕竟是一桩丑闻，才会犹豫不决，二十年前的事情我听说过一点，据说当时沈良昊和贺楚萍非常相爱，快要谈婚论嫁了，就是因为沈良昊出轨姚翠，两人才会分手的。”
“对，我也听说了，据说贺楚萍抓到沈良昊出轨的时候，姚翠已经怀孕了，那个孩子应该就是沈密，现在又多出一个程幂，难道贺楚萍是带球跑？”
“这些年帝都一直传沈良昊是个痴情专一的好男人，对糟糠之妻不离不弃，现在看来乱的很啊。”
“把老婆气走了，却将小三带在身边二十年，现在来装什么痴情……”
就在讨论越来越嘈杂的时候，沈良昊终于回过神来，冷眼扫过，所有人都禁声了，大气不敢出。
“我只有程幂一个女儿。”
此话一出，现场连最后一点声音都消失了，落针可闻。
片刻后，直接炸了！
“沈总，你的意思是说沈密小姐并不是你女儿吗。”
“那么请问您和姚翠是什么关系呢。”
“如果沈密不是你女儿，为什么她一直住在沈家呢，而且对外公开的身份是沈家千金。”
“沈总，请问二十年前你出轨姚翠逼走贺楚萍的事是真的吗。”
“沈总……”
所有人蜂拥而上，一个又一个问题全都砸得沈良昊，越来越急切，以至于记者们开始口无遮拦，就连二十年前无人敢提起的往事都有人趁乱问了出来。
程幂盯着屏幕，在听到沈良昊回答的瞬间，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