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扔你吃了也行。”程幂头也不抬。
于是秘书拎着保温盒出去了。
等秘书走后，蓝胭才问，“沈良昊真是你亲生爸爸？”
“嗯。”
“那你是怎么想的。”
程幂抬起头来，“什么怎么想。”
“认不认他啊。”
“不认，那种渣男认他干嘛。”
“总比程正祥好吧。”
“有区别吗，都是渣。”程幂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沈良昊，我妈妈不会伤心远走，不会年纪轻轻就死了，还落得一身骂名，我凭什么认他。”
看出程幂是真的厌恶沈良昊，蓝胭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程幂看了她两秒，轻轻一笑，“嗯，我信你。”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蓝胭心里却慌了一下，突然有些心虚。
两人吃完饭，程幂在她办公室休息一会儿，下午继续练舞。
外面突然下起大雨，豆大的雨滴打在玻璃窗上嗒嗒作响。
程幂正站在窗边拉伸腿，看到下雨了，赶紧把腿放下，然后去关窗。
不经意间往下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下方，旁边站着一个人。
是沈良昊。
冬天的雨来得特别急，他却没有躲，而是仰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