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殿下病了?”方一桐打算找南宫烁说一说审讯的结果,却被告之南宫烁病了,“回来的时候我看他都好好的呀。”

    “甭提了,其实我家爷早些时候就已经病了,只是强撑着不叫公子看出来罢了。回来的时候骑了马吹了风,所以一下子就倒了。”乔开瞧瞧瞟了眼房门,十分苦情地说道。

    “还,倒了?这么严重?”方一桐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房门,转身走了。

    乔开:“……”说好的病娇惹人怜呢?

    ……

    “喝完粥你先去我房间歇着。”方一桐一边将熬好的粥盛出来一边道,“南宫烁传染了风寒,你体弱,不宜和他太接近。”

    “好。”湛流云温声答道,眸底的一抹温柔如天上的云朵,松软而诱人。

    方一桐将一碗粥推到他面前:“回来路上你都还在发烧,赶紧喝完去歇着。”

    湛流云顺从地接过碗:“那你呢?”

    方一桐端起另一碗,叹口气道:“我先给南宫烁送去。”都是亲生的,不能厚此薄彼啊。

    湛流云:“一

    桐,其实……”

    方一桐取了些蜂蜜拌进粥里:“什么?”

    “没什么,”湛流云温柔地笑了笑,舀着粥慢慢喝着。他吃饭的样子向来是不失。”

    “哦。”方一桐端起托盘,慢慢走出厨房。

    乔开扒着楼梯口一直注意着楼下的动静,方一桐刚转厨房,这头已经开始报信:“他来了,他端着碗粥来了。”

    南宫烁赶紧躺下,被子搭在腰际,露出散乱的衣襟和胜雪的白衣,十分“虚弱”地□□了两声。

    “都病成这样了?”方一桐端着托盘进来,一看那露了个半身在外的“病人”,眉头皱了起来,放下手里的托盘,过去帮他把被子拉好,“病了还穿那么少,这是跟自己有仇,不冻死不罢休吗?”

    南宫烁:“我这忽冷忽热,一难受就顾不上了。”

    方一桐眉头皱的更紧了,转身问乔开:“都病这样了也不知道啊给你家殿下请大夫?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