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水水的视线随着耳环的掉落也落在了地上。
百水水紧蹙着眉毛。
这是她昨天带过的耳环。
凤焰冷声说道，“有侍卫通报，昨晚看到有人潜入牢房，今天搜了一天搜到了这只耳环。”
“不是我！”百水水一口否决，“真的不是我，是墨瑜……”
“墨瑜？”凤焰执着剑朝着百水水走了过去，剑横架在了百水水的脖颈。
“墨瑜刚刚死了。”凤焰的声音更冷了。
百水水瞳孔紧缩，眼角抽动着。
她被墨瑜算计了。
算计的彻底。
百水水咬紧了嘴唇，凤焰握着剑的手微微下压，剑刃触碰到了她的肌肤。
冰凉的剑刃紧贴着她的肌肤。
她的声音平静如水，“凤焰，你是不是认定了我和凤寂之间就是有关系？”
“难道没有关系？”凤焰步步紧逼，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上次在宫里你还依偎在他怀里，仔细想一想，本王那时候相信你真是本王瞎了眼！”
百水水浑身微颤。
她能感觉到，凤焰的身上散发着的冰冷气息，那股气息将百水水整个人刺得很痛。
“凤焰，我真的没有。”百水水的解释苍白无力。
她此时此刻明白了什么叫做死无对证。
什么叫做她知道真相却无法说出口。
她也知道了什么叫做无可奈何，什么叫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