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片段模模糊糊，她看不起那个女人的脸呐。
顾悦垂头，手心里一个又一个小月牙，“你不是想问我什么吗？”
哪怕现在思绪混乱，可之前世界里，喜欢上的人，她可以确定，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份亲近感消失，可自己的心意，她能确定。
甚至，刚刚闪过的片段里，曾经遇到甚至爱上的男人都是……那个少年啊！
顾悦嗓子发哑，特别特别有懊悔的冲动。
她会说的，只要问她什么，她一定都会说的。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自己越推越远，这样的感受，哪怕只是一小个场景，都打心底的难受。
“姜笙，你是……姜笙吗？”
“我不知道。”
慕姜槦眼神一愣，最后滞留在顾悦身上。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摊手表示无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醒来后就在那里了，而我之前最珍之重之的就是医，所以总结来说就是，我的记忆力除了医学，什么都没有了，那时候遇到你们”
“我得先活下去，以为你们就是那种不求回报乐于助人的军人，就上了你们的贼船。”
“姜笙这个名字，我都不知道的时候你们就替我找到了，我就被'姜笙’了。”
这话说的太实诚了，慕姜槦都扯了嘴角，扬起了好看的弧度。
眼角都透着温和的笑意，这些都是对着她的，因为顾悦的。
“那你呢？你想说的还有什么吗？”
顾悦睁着眼睛，亮亮的照到人心坎里去。
冰也能被照融了，何况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