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才能名正言顺的娶婉婉为正妻,失败了就一死了之,也解了婉婉的心头之恨。”

    他迷迷糊糊地道。

    “若说记恨也谈不上,不过是我知道永安伯陷害我全家,城阳侯府奉命围剿而已,不得抗旨不遵。”温如酒沉默片刻后,悦耳的声音再度响起,“但没有恨意那是假的,自从知道爹爹和娘娘还有这么多兄弟姊妹没有死,我就……”

    她不知不觉中流下了两行清泪。

    “不恨你了。”

    温如酒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脑瓜子。

    她真的觉得自己在现场演绎大型双标现场。

    “婉婉。”

    这语调不像方才那般颤,反而十分平稳。

    温如酒感觉大事不妙,忽的转头与一道沉沉的视线对上。

    “你方才所说,可是真的?”

    她见心里想的事情被“当面戳穿”,撇过头去闷闷的应了一声。

    “那婉婉能不能……”

    傅书欲言又止。

    温如酒最烦这种婆婆妈妈的说话习惯,她又蹙起修眉,满脸都写着“不耐烦”三个字。

    “能不能给我生个孩子。”

    傅书的眼中迅速窜起来了两道火苗儿,如同一头饿狼看到了食物般盯着温如酒。

    “啊?不,不行!”

    她连忙摆手,生怕傅书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随着傅书离她的距离越来越近,温如酒终究是伸出一根朱唇抵住他:“我要随你一道去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