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都证明了,我和陆争之间从头到尾都是错的。

    执念太深就劳心伤神,Si疙瘩越系越紧。

    三步一回头,月牙走的很不放心。

    前车之鉴就在那摆着,我们都是进过地窖的人。

    哪怕我再三保证,说我足够安全,可是走了几步路月牙又折返回来,这时候手里拎了一根小臂长的枯树根。

    就连陆争也觉得滑稽,跟上我的时候出口就问:“你们当我是什么人?”

    确实侮辱人了,陆争油头粉面,西装革履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坏人。

    最多当他是个买保险的,不给开门就得了,真没必要拿这么长的枯树根打人。

    找个垃圾桶扔进去,天还早,我不想回家,漫无目的的在街头闲逛。

    不知道为什么陆争跟着我,期间回了几个电话,我以为他会走,到最后目光还是在我身上落下。

    换了把零钱,我又做善人,这一条街上的乞丐都被我照顾的盆满钵满,拱起残疾的手夸我是个好人。

    长命百岁,一声平安!

    听到这些我无声的笑,不敢多看一眼。

    走的匆匆,最后挑了一家茶馆坐下来,陆争自动落座在对面。

    其实陆争一直以来都是这种喜怒不形于sE的人,时至今日,我仍旧捉m0不透他。

    他有一些神经兮兮,也有一些反复无常,上一秒还是众人眼中的完美先生,下一秒又在我面前歇斯底里的发疯。

    所以说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见过他的人,就连陆争自己都说,说我们八字不合,他一见了我,整个人都变了。

    偏偏又是你,见过真正的我…

    但坏就是坏,人的劣X大部分都是天生的。

    难得我们这样平静的坐着,十二点的钟声一过,陆争抬头看我:“龙溪,对我说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