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系统难得没有高冷，给了他一个简洁而又直观的答案。
只是，这个答案，又让江凡羽郁闷了。
那些青蛙精有十几个，就算一个一分，那也是十几分啊。
可自己就这样白白错过了！
当初要是让老罗他们把青蛙精打个半死，自己再来补刀该多好。
错亿啊……
好心痛！
他也总算是明白了，想让系统不高冷，很简单，让自己心痛就行。
“这系统绝对是老天派来和我作对的！”他在心里愤愤道。
“大哥？大哥？你在想什么？”莫小川的声音突然传来。
“啊？哦，没什么。”江凡羽摇摇头，问道：“对了，那个人怎么样？”
“我给他渡了些灵气，没什么大碍了。不过他的精气被那只毛鬼吸去大半，又被附身这么长时间，身体很虚弱。以后就算养好了，也会落下病根。”
“那也总比被鬼害死强。我们走吧！”
“行！”
回去的路上，江凡羽忽然想起白天在江底宫殿中，鱼妖曾说那条神龙是什么水神，庄欣语又是佛陀转世，但那次在网上问八字，那个人又说什么天宫不存。
这些事，似乎都不在民间传说的记载中。
他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也就师傅以前和我说起过一点。”莫小川说道：“听说是几百年前，突然有一天天宫
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灾难，这场灾难波及到整个三界。在那场灾难中，天上的神仙死伤无数，纷纷被迫转世，亦或者躲在自己的洞天福地之中。”
“也是因为那场灾难，我们人界失去了天地灵气，修行之路随着灵气日渐稀薄而断绝，各种妖魔鬼怪也纷纷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