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揣着小心思,回到客舍里。

    韩式风和梁山正好在院子里,正等着她回来。

    见她回来,两人便都起身。

    “师妹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韩式风问道:“玄真道人找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师父有消息了?”

    “没。”

    谢欢下意识地摇头。

    梁山皱眉,“这么长时间,师父还没消息吗?”

    他们都以为,玄真叫谢欢出去,是为着单阳子呢。

    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单阳子的消息。

    所有人都忍不住担心。

    谢欢,“师父他老人家,好歹是金丹期的修士,哪那么容易出事?许是自己去处理什么事了,过些天就回来也未可知,师兄们不必过分担心。”

    韩式风和梁山紧皱的眉头,并没有因此松开。

    谢欢也不再说什么,只道:“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晚些时候,去斋堂时,再聊。”

    “那快休息吧。”

    韩式风便冲谢欢摆摆手。

    谢欢朝他们俩一福身,便进了早先自己的房间。

    ……

    进入房间之后,谢欢便一反手,贴了一道屏蔽符,在门上,随后将房门反锁。

    待确定房间里没什么异样,谢欢将头骨和玉佩都拿出来,放在一旁,取出房间里原本的香烛等东西,放在桌上,又拿出马面留给她的玉佩,作法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