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你人呢?这么晚去哪儿了呀?”

    时初才找到纸扎店,徐青青的电话就打来了。

    她跟老板要了笔:“哦,看到有个剪纸体验课,我想着好久没出来了,来玩玩,十点半结束,我在打车呢,11点前就能回去。”

    徐青青松了口气:“那你小心点啊,记得定位!”

    “我懂~”

    挂断电话,时初将画好的图样给老板,问他:“能剪出来吧?”

    老板是个戴着眼镜的青年,犹豫了阵,刚想说话,时初就道:“没事,你有天赋,慢慢来,别怕出错,明天早上帮我送到北山宏德寺就行。”

    青年目光微闪。

    时初已经利落的扫了码付了两千块钱。

    11点准时进家门,徐青青瞥了她一眼,眼睛一亮。

    “我的珍珠椰果奶绿!”

    时初洗了手给她插上吸管送过去:“我觉得还是单纯椰果好喝。”

    “我不管,珍珠永远的神!”

    时初睨了她一眼:“我先去洗个澡。”

    徐青青:“嗯?你不是昨天才洗过吗?”

    大冬天的,宁城这么冷,又没暖气,徐青青时初都默契的把每天洗澡改成了两天一洗。

    “哦,觉得纸屑落身上有点脏,冲一下。”

    徐青青不疑有他,开心的吸一口奶绿,揉了一把小团子,继续打游戏。

    没玩一会儿呢,咔擦一声,整个房间暗了下来。

    “怎么停电了?跳闸了?”时初披着浴巾擦着头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