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抓着男人的手弄了一次,青年满足地喟叹出声,之后细致地为厉洵的手作了清理。

    尖尖的犬齿撕开营养剂的包装,青年喉结滚动,草草喝尽。原来的餐食早就因为持久的一次性事冷却,好在他顺手备了不少营养剂,不多,也就够三个人嚯嚯个十来天。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厉洵喝着营养剂的模样,忍了半天,还是问出了口:“哥昏迷那几日,知道我是怎么让你进食的吗?”

    厉洵深沉的黑色眼眸转了过来,落到青年身上。

    厉洺像是守着一个珍贵的回忆,迫不及待地想分享出去。他舔了舔有几分干涩的唇角,目光重新流露出克制不住的侵略性。

    在厉洵的目光中,青年突然俯身亲吻了过来,在那双唇彻底贴上来之前,青年却又克制地偏移了角度,将唇落在男人的嘴角。

    男人听到他的声音:“像这样,一点一点渡过去。”

    厉洺的手触摸到男人的喉结,于是那里反射性地滚动了一下。

    在厉洵推开他前,青年主动笑着退开了身子,身上刚刚那瞬爆发出来的压迫感瞬间消失,好像又是男人的乖乖弟弟。

    厉洵沉默下来,他侧身为景棠调整了一下姿势,自床边弹出的格子中取了干净细软的巾帕。

    男人手臂发力撑起身子,腰腹的肌肉线条都绷得分明。

    巾帕小心地落到景棠的腿上,只在沾染到那些液体时就被弄湿了。

    厉洵的动作细致又耐心,那巾帕材质特殊,吸水性极好,很快景棠白皙修长的双腿重新变得干爽。

    厉洵探身换了张巾帕,这次他开始小心地清理起景棠腿间的泥泞。

    流出的液体粘稠混浊,若是含着这些睡上一觉,景棠醒来又该不舒服了。那敏感的皮肤可能会被泡得通红发痒,届时又要委屈地喊他。

    厉洵如此想着,拿惯了枪械武器的手此刻动作小心地像是在拂去珍宝上的灰尘。

    景棠胯下的阴茎可怜地缩成一团,被厉洵清理时还瑟缩了一下,像只被欺负惨了的雀儿。

    厉洵清理完这里,又轻轻将景棠的一条腿分开了一些。只见那粉色的雌穴被肏得嫣红,两瓣阴唇都因为摩擦肿起,阴蒂像是被蚌肉藏起的珍珠一般藏在里面。当男人的指腹压着一瓣阴唇拨开蚌肉,才能见到那同样红肿的阴蒂。

    阴唇缝隙间都浸满了淫靡的浊液,早就分不清是什么液体,可能是精液,也可能是景棠自己流出来的……

    巾帕落上去,强大的吸水性将这些液体清理掉,但同时,敏感的地方被触碰,昏睡中的景棠小腹都抽搐了一下,身体更是猛地躬起,被分开的腿下意识合拢,将男人的手夹在了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