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随她喜欢吧。”

    “宫主可有什么要叮嘱的?”

    车里默了半晌,只说道:“那座小楼,按原样新建。”

    回到焕镇宫之后的很久,无畏每日的饮食还是那样少,数月过去,人就消瘦得厉害了,穆蔚菲每天勤勉照顾他,有一天端了鸡汤去给他喝,可是他一口都不喝,穆蔚菲在无畏跟前时没有多说什么,出来以后却躲去偏僻的小角落里哭了很久,正巧给胤池撞见,胤池没敢上前打扰她,而是直接去了阳明殿,无畏听见胤池的声音,央求他带他去见皓月君。

    “宫中有左丘涵的卷宗对吗?给我,我要看。”这是进入清音书阁后,无畏说出的第一句话。

    景越辰放下手里正阅览着的一卷书,道:“你的眼睛还没有恢复。”

    “给我。”

    “理由呢?”

    “我想晓得,在与我分别长达十七年的时岁里,她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在一边百无聊赖玩耍的司空卿卿看见他们进来,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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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跳起来帮胤池把无畏扶到座上。

    景越辰嘴角绽起一抹淡漠的笑意:“死者长已矣,生者尚悲歌?”

    “不是!”无畏知道他最看不惯哀戚姿态,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而对于自己的真实意图,他却也不十分明确,“我只是,只是想……”

    “不管你想什么,都到此为止。”

    无畏循着声音,迷惑地抬起眼睛“看”向他。

    景越辰说:“左丘家的卷宗,我已命人烧掉。”

    “烧掉?!”无畏猛然离座立起,几乎要往前栽倒,是胤池及时搀住了他,气息的不畅引起了剧烈不息的咳嗽,他推开司空卿卿拍抚后背的手,愤怒而颤抖地抢步上前质问景越辰,“为什么!为什么你连这最后的一点念想也不留给我!她哪里得罪了你?你竟连她在人世的最后一些痕迹也要抹去!”

    卿卿急忙抓住了他的胳膊,抢白道:“无畏哥哥,是左丘家的那位姐姐自己求皓月君这么做的。”

    无畏怔住:“她?怎会……”